闽东语

闽东语
	Bàng-uâ/平话
发音	[paŋ˨˩ ŋuɑ˨˦˨]（福州）; [paŋ˥˥ ŋuɑ˦˨]（长乐）; [paŋ˥˦˦ ŋua˧˨˦]（古田）; [paŋ˧˩ ŋuɑ˩˧˩]（马祖）; [paŋ˨˨ ɰo˧˧˨]（宁德）; [paŋ˨˨ ɰo˨˧]（福安）; [paŋ˨˨ ŋua˨˩˨]（霞浦）; [paŋ˨˩ ŋua˨˩˧]（柘荣）
母语国家和地区	中华人民共和国福建省东部、浙江省南部、香港; 中华民国福建省连江县（马祖）; 马来西亚、新加坡、汶莱等地闽东民系社区
区域	福建省福州、宁德地区以及尤溪县、南平市; 浙江省泰顺县以及苍南县东北沿海; 马祖列岛; 霹雳实兆远、砂拉越诗巫
母语使用人数	950万左右（2007）
语系	汉藏语系汉语族闽语支沿海闽语闽东语; ; ; ;
文字	汉字; 福州话罗马字（平话字）; 闽东语注音; 福安话罗马字; 福州话假名
官方地位
作为官方语言	中华民国连江县（马祖）
承认少数语言	方言之一马祖福州语为中华民国连江县法定的大众运输工具播音语言之一
管理机构	中华民国文化部
语言代码
ISO 639-3	cdo
Glottolog	mind1253
	青色为闽东语通用范围

闽东语（闽东语：闽东语，平话字： Mìng-dĕ̤ng-ngṳ̄）是汉语族闽语支的一种语言，通行于中国福建省东部沿海（闽东）以及浙江东南部部分县域。在中国大陆，闽东语被当做汉语的一种方言，因此又被称为闽东方言。

福州和宁德的使用者将该语言称为平话（闽东语：平话，平话字： Bàng-uâ），意思是「平常生活中所使用的语言」。浙江泰顺、苍南一带的使用者，则将其称之为「蛮讲」、「蛮话」或「蛮讲话」。

分布

中华人民共和国

闽东语的使用者主要分布于中华人民共和国福建东部的福州地区和宁德地区以及浙江南部温州的泰顺县及苍南县东北部，因其通行地域位于福建省东部，故而得名。在闽北地区和莆仙地区也有部分人使用闽东语。

中华民国

闽东语一分支的福州语也是中华民国连江县马祖列岛上的通用语言，在桃园市八德、中坜等区的马祖移民聚落，亦通行闽东语。

美国

20世纪后半叶，美国的福州移民不断增加，使纽约曼哈顿唐人街南日东百老汇一带（纽约有三个唐人街，分别在曼哈顿小福州、布鲁克林日落公园及皇后区法拉盛）形成闽东语使用区。^[5]

欧洲

欧洲各唐人街社区，如伦敦、巴黎、义大利普拉托等地也有闽东移民社群。^[6]

日本和东南亚

东京池袋的华人社区^[7]^:251以及东南亚的印尼、汶莱、马来西亚的东马砂拉越州诗巫（有新福州之称）及西马霹雳州实兆远（有小福州之称）、柔佛州永平和新加坡也有福州族群的移民使用闽东语。

历史

福建原为百越七闽之地，战国末期，楚国灭越国，越国王族南下福建，建立闽越国。^[8]前110年，闽越国为西汉所灭，汉朝驻军进入福建境内，并带来了古吴语和古楚语，与属于壮侗语系的闽越语相融合，形成了原始闽语。^[9]此后，在西晋时发生了八姓入闽的事件。唐末，王审知率河南固始籍军队进入福建，将大量上古汉语、中古汉语的音韵融入闽语中。大约在唐末至五代时期，原始闽语分化为闽东语、闽南语和闽北语。^[9]大约在宋朝建立以后，因兴化地区（今莆田市）行政区划归属的变动，闽东语与闽南语发生语言接触，形成莆仙语。^[10]

因福州的行政中心地位，在闽东语各方言中，福州话长期居于优势方言地位。今日的宁德市一带曾长期属于福州管辖之下，元朝至元年间始设福宁州，南片（侯官片）和北片（福宁片）方言才渐渐出现差异。南片的代表方言福州话对周边地区语言的影响甚大，闽东语全境皆存在能听会说福州话之人。北片则以福安话为代表方言，在北片全境皆可通用。^[11]而在闽东语流通的极北地域，受到吴语温州话的影响，融入不少吴语的元素。

近代，闽东语使用者发生较大的人口流动。一些人向福建内陆迁移，使闽北地区也出现了使用不少闽东语的社群。^[12]不少人向日本、东南亚及至欧美国家移民，使得闽东语在海外也有一定影响力。^[13]

方言

由于地理和历史的原因，闽东语根据音韵和词汇的不同，再被分做三种支系，三者间交流有一定的困难。

这三个支系是：

侯官片：又称闽东语南片。以福州话为代表。主要通行于闽江流域中下游（包括其支流大樟溪和古田溪流域）至入海口一带，涵盖11个县市，即旧制福州十邑，分别是福州、闽侯、永泰、闽清、长乐、罗源、连江、福清、平潭、屏南和古田。中华民国连江县通行的马祖话与福州话差别不大，通话比较容易。福清跟平潭所通行的方言跟福州话在音韵上有一定的差异，人们称之福清话。古田和屏南的方言跟福州话差异较大，称为古田话。方言之一的宁德话与其他方言差异较大，昔日曾被划为福宁片，今日也被归入侯官片，其蕉城腔已经表现出逐渐与侯官片其他方言融合的迹象。
福宁片：又称闽东语北片。以福安话为代表。主要通行于闽东北部的交溪和霍童溪流域及其附近地区，涵盖7个县市区，分别是福安、福鼎、霞浦、寿宁、周宁、蕉城、柘荣，即旧制福宁府的大部分地区。
蛮讲/蛮话：使用者居住在浙江省南部，分为两支。一支通行于浙江东南部的泰顺县及其附近地区，使用者称之为「蛮讲」；另一支居住在苍南县东北部沿海一带，使用者称之为「蛮话」。其音韵体系由于受吴语温州话的严重影响，与温州话更为接近，而同福建境内的闽东语音韵差异很大。以前曾有部分学者将这一支归为吴语的一种方言，但其与吴语之间交流同样存在着较大的困难。

音韵体系

闽东语各方言之间差别差异比较大，因此各方言中，声母、韵母和声调上都存在着较大区别。

除蛮讲之外，闽东语的方言之间声母比较一致。福建的闽东语共有15个相同的声母，福安话比福州话多出了w和j两个声母，有17个。蛮讲受到吴语的影响，声母数比福建的闽东语要多。

在韵母上，闽东语之间的差异较大。韵母数量最少的是蛮讲，有39个；最多为宁德话，达有69个之多。

在声调上，闽东语所有方言都有7个声调，但各地声调实际发音不同。在清朝中叶，闽东语共有8个声调，上声分为阴上和阳上两种；今日的闽东语已无阴上调，分别并入阳上和阳去两个声调。

**闽东语音韵数量对照表**
分类	侯官片（南片）			福宁片（北片）			蛮讲/蛮话
方言	福州	福清	古田	宁德	福鼎	福安	苍南钱库
声母数	15	15	15	15	15	17	29
韵母数	46	42	51	69	41	56	39
声调数	7	7	7	7	7	7	7

以下是闽东语各方言之间七个声调发音的对照表：^[14]

闽东语各方言声调表
	阴平	阳平	上声	阴去	阳去	阴入	阳入
福州话	˦˦ 44	˥˧ 53	˧˩ 31	˨˩˧ 213	˨˦˨ 242	˨˧ 23	˥ 5
福安话	˧˧˨ 332	˨˨ 22	˦˨ 42	˨˩ 21	˧˨˦ 324	˨ 2	˥ 5
宁德话	˦˦ 44	˩˩ 11	˦˨ 42	˧˥ 35	˥˨ 52	˦ 4	˥ 5
福鼎话	˦˦˥ 445	˨˩˨ 212	˥˥ 55	˥˧ 53	˨˨ 22	˥ 5	˨˧ 23
泰顺蛮讲	˨˩˧ 213	˧˧ 33	˦˥˥ 455	˥˧ 53	˦˨ 42	˥ 5	˦˧ 43
苍南蛮话（钱库）	˦˦ 44	˨˩˦ 214	˦˥ 45	˦˩ 41	˨˩ 21	˥ 5	˨˩ 21
苍南蛮话（缪家桥）	˧˧ 33	˨˩˧ 213	˦˥ 45	˦˩ 41	˩˩ 11	˥ 5	˩ 1

连读音变

闽东语各方言之间虽然差异很大，但在两字或两字以上连读时，往往会发生这几个字读音或声调发生变化的现象，这类现象统称为连读音变。

闽东语的连读音变可以分为连读变调、连读变声，以及连读变韵现象。此外，还有合音、增音、减音等特殊现象。

在两个字发生连读的时候，由于受到其中一个字受到另外一个字的影响而发生声调变化的现象，称为连读变调。两字以上的字词连读的时候也会发生类似的现象，但规律比较复杂。大部份方言只存在前字受后字影响而变调的现象，如福州话、福清话、宁德话、霞浦话、寿宁话、福鼎话等。还有部份方言同时存在前字影响后字和后字影响前字的两种变调情况，如福安话、柘荣话、周宁话、古田话等，这些方言大多分布在福建省东北部。

连读变声指的是两字连读的时候，一个字受到另一个字音韵的影响而发生音变的现象。闽东语各方言中，大多数存在后字声母受前字韵母的影响而变化，这种被称为顺同化，又称声母类化。也有极少数发生后字声母影响前字音韵的现象，称为逆同化。福鼎话不存在连读变声的现象。

连读变韵指的是前字受到后字影响而发生韵母变化的现象。有些方言连读变韵较少发生变韵，如周宁话。也有些方言的变声变韵没有普遍规律可循，例如寿宁话。

内部差异

发音差异

闽东语各方言在字词发音上往往存在很大差异。以下是数字「一」到「十」在闽东语部份方言中的读法。

闽东语各方言数字读音对照表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	九	十
福州话	suɔʔ4/iʔ23	nei242/laŋ242	saŋ44	sei213	ŋou242/ŋu31	løyʔ4	tsʰeiʔ23	paiʔ23	kau31	seiʔ4
马祖话	suoʔ5/eik13	nei242/lɑŋ242	saŋ55	sei312	ŋou131	løyk5	tsʰeik13	paik13	kau33	seik5
福清话	syo53/eʔ22	ne41/laŋ41	saŋ53	se21	ŋo41/ŋu33	luʔ5	tsʰeʔ22	peʔ22	kau33	seʔ5
古田话	syøk5/ik2	ni324/laŋ324	saŋ	si21	ŋu324	løyk5	tsʰik2	peik2	kau42	seik5
宁德话	syøʔ5/ek2	nei332/naŋ332	sam44	sei35	ŋou332	lœk5	tsʰek2	pɛk2	kau42	sɛk5/sɛp5
福安话	eik5	nei23/laŋ23	saŋ332	sei35	ŋou23/ŋu42	lœk2/louk2	tsʰeik5	pɛik5	kou42/kieu42	sɛik2
柘荣话	ik5	ni213/laŋ213	saŋ42	si35/su35	ŋu213	lœk2/luk2	tsʰik5	pɛk5	kau51/kiu51	sɛk2

词汇差异

闽东语各方言中也存在着一些词汇的差异。

**闽东语各方言词汇对照表**
分类	侯官片			福宁片			蛮讲	官话
方言	福州话	福清话	古田话	宁德话	福鼎话	福安话	苍南蛮话（钱库）	现代标准汉语
与其他汉语共通	鸡	鸡	鸡	鸡	鸡	鸡	鸡	鸡
与其他闽语共通	鸡卵	鸡卵	鸡卵	鸡卵	鸡卵	鸡卵	鸡卵	鸡蛋
与其他闽语共通	箸	箸	箸	箸	箸	箸	箸	筷子
闽东地区共通	乇	乇	乇	乇	乇	乇	物事	东西
闽东地区共通	郎爸	郎爸	郎爸	郎爸	郎爸	阿爹	阿爸	爸爸
南北片区差异词汇	我各侬	我各侬	我各侬	我侪侬	我侬	吾侪	我侪老、我们	我们
南北片区差异词汇	豉油	豉油	豉油	豆油	酱油	豆油	酱油	酱油
各地存在差异的词汇	猪角	猪角	牯猪	施猪	牯猪、公猪	猪狮	猪角	公猪
各地存在差异的词汇	粪坑厝	粪坑厝	坑厝	粪池头	屎坑	灰楼	茅坑	厕所、茅房

现状

目前闽东语各方言的状况都不容乐观。由于中华人民共和国长期大力地推广普通话，政府不鼓励甚至禁止市民在公共场合、媒体面前使用方言，致使闽东语所有方言的使用者都在逐渐减少。福州市作为使用闽东语的中心，由于学校长期使用普通话教学、禁止学生在校园使用「方言」，不少家长也认为说「方言」对孩子成长有负面影响，加上外来人口的不断涌入，其衰退的速度最为迅速。2004年，东南快报记者对福州市区的20名学生进行随机调查，发现其中9人不会说福州话，占将近半数；受访者没有一人会哼唱福州话童谣。^[15]近年来，开始有政府和民间人士保护闽东语方言。2008年3月16日，福州电视台生活频道开设福州话节目《攀讲》栏目。^[16]^[17]2013年4月，苍南县钱库镇成立苍南蛮话研究发展中心，旨在传承蛮话方言、弘扬蛮话文化、编撰蛮话方言词典和创办蛮话培训基地。^[18]^[19]2016年，福州地铁试运行，依次使用普通话、福州话和英语三语报站。^[20]现今，福州地铁车厢内广播使用三种语言，先后依次为普通话、福州话和英语^[21]。

在中华民国的马祖，由于蒋中正时代的强制推广国语，闽东语也受到打压，面临同样的式微困境。中华民国于2000年颁布《大众运输工具播音语言平等保障法》，规定连江县的大众交通工具上必须加播福州语的播音，以保护福州话在公共场合的使用。^[2]同时，在马祖校园里实施当地本土语言教育。^[22]2019年《国家语言发展法》通过后，马祖闽东语作为中华民国本土语言之一^[23]受到法律保护，连江县将于2022年起把马祖闽东语列为县内学生的必修课。^[24]^[25]

在马来西亚砂拉越，近四成华裔人口为福州移民后裔。早期福州话为较多华人使用，在诗巫是常用语言。由于马来西亚的教育媒介语以马来语及英语为主，加上自1980年代以来讲华语运动的冲击之下，致使越来越多福州裔华人不能流利地使用福州话。

脚注

^ Nationalencyklopedin "Världens 100 största språk 2007" The World's 100 Largest Languages in 2007
^ ^2.0 ^2.1 《大众运输工具播音语言平等保障法》，民国89年（2000年）3月31日立法
^ 国家语言发展法第二条. [2020-09-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5-11）.
^ Hammarström, Harald; Forkel, Robert; Haspelmath, Martin; Bank, Sebastian (编). 闽东语. Glottolog 2.7. Jena: Max Planck Institute for the Science of Human History. 2016.
^ Guest, Kenneth J. God in Chinatown: Religion and Survival in New York's Evolving Immigrant Community [Online-Ausg.]. New York: New York University Press. 2003: 48. ISBN 0814731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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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ong, ed. by Bernard P.; Chee-Beng, Tan. Chinatowns around the world gilded ghetto, ethnopolis, and cultural diaspora. Leiden [etc.]: Brill. 2013. ISBN 978-9004255906.
^ 福建省情综述 - 历史文化. [2015-11-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7）.
^ ^9.0 ^9.1 侯精一主编，《现代汉语方言概论》，上海教育出版社2002年出版，208~209页
^ 《福建省志·方言志》（页面存档备份，存于网际网路档案馆）第三章　莆仙方言第一节　形成与分布
^ 《福建省志·方言志》（页面存档备份，存于网际网路档案馆）第一章　闽东方言第一节　形成与分布
^ 《福州市志（第8册）》^{[永久失效连结]}第六篇　方　言
^ 福州市志(第八册). 方志出版社. 2000年12月. ISBN 7-80122-6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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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析《攀讲》节目缘何能够成功（页面存档备份，存于网际网路档案馆）（人民网）
^ 县蛮话文化研究发展中心研讨拯救传承蛮话文化（页面存档备份，存于网际网路档案馆）（苍南新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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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国现存5种本土语言文化部：原民、客、台、马祖闽东、台湾手语. [2020-09-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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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资料

《福建省志　方言志》，福建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编，方志出版社，1998年， ISBN 978-7-80122-279-4
《苍南方言志》，温瑞政，语文出版社，1991年， ISBN 978-7-80006-361-9

外部连结

Min Dialect Classification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网际网路档案馆）
闽东话ISO代码（页面存档备份，存于网际网路档案馆）

[1] Nationalencyklopedin "Världens 100 största språk 2007" The World's 100 Largest Languages in 2007

[hokciu89-2] 2.0 ^2.1 《大众运输工具播音语言平等保障法》，民国89年（2000年）3月31日立法

[3] 国家语言发展法第二条. [2020-09-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05-11）.

[Glottolog-4] Hammarström, Harald; Forkel, Robert; Haspelmath, Martin; Bank, Sebastian (编). 闽东语. Glottolog 2.7. Jena: Max Planck Institute for the Science of Human History. 2016.

[5] Guest, Kenneth J. God in Chinatown: Religion and Survival in New York's Evolving Immigrant Community [Online-Ausg.]. New York: New York University Press. 2003: 48. ISBN 0814731546.

[6] Pieke, Frank. Research Briefing 4: Transnational Communities (PDF). Transnational Communities Programme, Institute of Social and Cultural Anthropology, Oxford. [2 March 2015]. （原始内容 (PDF)存档于2016-03-04）.

[7] Wong, ed. by Bernard P.; Chee-Beng, Tan. Chinatowns around the world gilded ghetto, ethnopolis, and cultural diaspora. Leiden [etc.]: Brill. 2013. ISBN 978-9004255906.

[福建省情综述_-_历史文化-8] 福建省情综述 - 历史文化. [2015-11-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6-03-07）.

[hou208-9] 9.0 ^9.1 侯精一主编，《现代汉语方言概论》，上海教育出版社2002年出版，208~209页

[10] 《福建省志·方言志》（页面存档备份，存于网际网路档案馆）第三章　莆仙方言第一节　形成与分布

[fangyanzhimindong-11] 《福建省志·方言志》（页面存档备份，存于网际网路档案馆）第一章　闽东方言第一节　形成与分布

[12] 《福州市志（第8册）》^{[永久失效连结]}第六篇　方　言

[13] 福州市志(第八册). 方志出版社. 2000年12月. ISBN 7-80122-605-4.

[14] 苍南蛮话语音研究李含茹. [2015-01-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4-14）.

[15] 请你评说校园禁讲福州话（页面存档备份，存于网际网路档案馆），东南快报

[16] 《攀讲》栏目. [2015-01-2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1-23）.

[17] 浅析《攀讲》节目缘何能够成功（页面存档备份，存于网际网路档案馆）（人民网）

[18] 县蛮话文化研究发展中心研讨拯救传承蛮话文化（页面存档备份，存于网际网路档案馆）（苍南新闻网）

[19] 钱库镇成立苍南蛮话研究发展中心网际网路档案馆的存档，存档日期2015-01-23.

[20] 福州地铁三语报站迎客 3万人有序出行靠“大脑”. [2016-06-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1）.

[21] 福州地铁三语报站迎客 3万人有序出行靠“大脑”_新闻中心_厦门网. news.xmnn.cn. [2016-06-0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01）（中文（简体））.

[22] （繁体中文）提升国民中小学暨幼儿园本土语言教学成效实施计划(草案)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网际网路档案馆），连江县本土教育资源网

[23] 我国现存5种本土语言文化部：原民、客、台、马祖闽东、台湾手语. [2020-09-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24）.

[24] 国家语言发展法通过　马祖国中小111学年起必修闽东语--联合报. [2020-09-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24）.

[25] 国家语言111年列国高中部定课程含手语闽东语. [2020-09-0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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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àng-uâ/平话
发音	[paŋ˨˩ ŋuɑ˨˦˨]（福州） [paŋ˥˥ ŋuɑ˦˨]（长乐） [paŋ˥˦˦ ŋua˧˨˦]（古田） [paŋ˧˩ ŋuɑ˩˧˩]（马祖） [paŋ˨˨ ɰo˧˧˨]（宁德） [paŋ˨˨ ɰo˨˧]（福安） [paŋ˨˨ ŋua˨˩˨]（霞浦） [paŋ˨˩ ŋua˨˩˧]（柘荣）
母语国家和地区	中华人民共和国福建省东部、浙江省南部、香港中华民国福建省连江县（马祖）马来西亚、新加坡、汶莱等地闽东民系社区
区域	福建省福州、宁德地区以及尤溪县、南平市浙江省泰顺县以及苍南县东北沿海马祖列岛霹雳实兆远、砂拉越诗巫
母语使用人数	950万左右（2007）^[1]
语系	汉藏语系汉语族闽语支沿海闽语闽东语
文字	汉字福州话罗马字（平话字）闽东语注音福安话罗马字福州话假名
官方地位
作为官方语言	中华民国连江县（马祖）
承认少数语言	方言之一马祖福州语为中华民国连江县法定的大众运输工具播音语言之一^[2]
管理机构	中华民国文化部^[3]
语言代码
ISO 639-3	`cdo`
Glottolog	`mind1253`^[4]
青色为闽东语通用范围

闽东语

分布